子来?”

李恪摇摇头:“不用担心这个,他们还没资格让我派你们两个锦衣卫精英去盯,这样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
“这两天你们去给我调查一下,看看安州府境内有多少豪门富户,其中又有几个是经商的,列一份名单出来给我。”

零三、零四领命离去,这个工作量不可谓不大,但这才是李恪所认为的大事,也就只有这两人能及时高效的办理妥当。

事件来到晚上,李恪站在码头看向远处泛起粼粼波光的河面,心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。

杜鹏举匆匆忙忙地赶来,从衣袖中掉出一把剪刀和半个馕饼。

李恪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杜鹏举有些尴尬地捡起东西站到一旁。

“杜大人,你这是”

杜鹏举解释道:“下官在家中找了一圈,也没找到马上趁手的兵器,于是就拿了把剪刀想着能用来防身。”

“额至于这半块馕饼,是下官还没来得及吃饭,所以.”

李恪走过去从杜鹏举手里拿过馕饼,立刻就皱起眉头,“这馕饼硬的都能砸死人了,杜大人家里怎么不给你准备点能吃的?”

杜鹏举这下更加窘迫,无奈表示道:“回禀殿下,小人孤家寡人一个,家中冷冷清清,并没有人能照料我的生活,故而.权且凑活着过。”

“你是新晋被调任到安州的,所以妻女都还在老家,是不是?”

李恪回忆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,但杜鹏举却告诉他,其实是他的夫人嫌弃他当官没什么出息,所以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去了。

杜鹏举提起这件事,就又羞又恼,毕竟一个大男人被女人给数落的体无完肤,实在是一件令人很难堪的事。

他告诉李恪说:“原本下官在邻近州郡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,夫人总说我只会死读书,当了官也是个替人跑腿的,还没人家官衙的马夫领的俸禄多。”

“之后在我接到调令的前夕,夫人与我大吵一架,随后便收拾行李回娘家去了,至今我们也没有再见过面。”

李恪听说了原由,对杜鹏举很是同情。

他同情的并不是杜鹏举跟他夫人之间那点事,而是同情他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,被人当成了棋子来戏耍。

杜鹏举自己可能并不知情,将他突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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